0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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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封家的这段时间,我时不时能收到关于澳岛赌界的消息。
陆聿辞在我“假死”后彻底疯了。
他比以前更加阴郁偏执,将南家的族老们骂了个遍,大族老气到心脏病发作,连夜送进ICU;他还把我那五个哥哥和父亲的牌位从堂口里扔出去,永远逐出南家族谱。
他成日宿在赌场办公室,用赌局麻痹自己,桌上堆着密密麻麻的筹码,却再也没碰过一次赌桌。
除此之外,他还经常去我以前常去的寺庙,跪在台阶上求平安符,手里攥着那枚焦黑的戒指,谁也不让碰。
这种不正常的状态,让林兮兮彻底崩溃。
她三天两头在赌场闹,最后甚至把陆聿辞辛苦求来的平安符全都烧了个干净。
这次,陆聿辞没有再惯着她——
他亲手将林兮兮拖到赌桌前,一根根敲碎了她的指骨,冷笑着说:
“你不配碰栀栀求来的东西。”
我听了之后毫不意外。
陆聿辞本来就是条被激怒的疯狗,林兮兮以为自己能驯服他,却忘了疯狗的獠牙,从来都不会收起。
封霆舟结婚的消息刚放出去,就震惊了港澳二城的赌界。
早年间,这位封家太子爷曾放话“赌桌比女人有趣”,
所有人都好奇,究竟是谁能让他折了腰。
我喜欢大海,封霆舟便斥资买下了一座海岛,婚礼就定在岛上举行。
婚礼前夜,他单膝跪在地上,给我试穿定制的高跟鞋,指尖轻轻摩挲着我膝盖上的旧疤。
“栀栀,我当年说过,澳岛十家赌场是聘礼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,看着他认真的侧脸。
“那是封家的诚意,不是我的。”
他抬起头,狭长的眸子闪过笑意,神秘地勾了勾唇:
“我的诚意,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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