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很少出来，所以不太关心房子的布局，就不知道叶妄川每天早上都会在健身房里跑一个小时。

“怎么了？”大概是她目光太露骨，叶妄川感觉到了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，深眸看向她。

“没什么。”乔念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了，知道自己隔得远，有些兴致缺缺的神色懒恹。

“就是突然看见你这套衣服挺好看。”

叶妄川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搭，倏得勾起唇角蛊惑撩人：“等你回来传给你看。”

乔念眉眼恹恹，觑眸定定看他：“只是看看？”

叶妄川笑：“你想做什么。”

“en…”谁知道女生没半点忸怩，看着他的眼睛如漆墨点点：“想！”

反倒是叶妄川被将了一军，硬是反应了半秒钟。

想什么？想做？被撩动的瞬间，叶妄川喉结上下滑动，一股燥热的欲念直冲上来。

他隔着屏幕用眼神警告了乔念：“念念。”

乔念丝毫不怯，和他大眼瞪小眼。

“我成年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有正常需求。”乔念理所当然的说。

叶妄川被撩得喉结猛地一滚，眼底欲念翻涌，紧迫看着她的视线像要把人拆吞入肚。

“那你回来。”

“我回来就……”乔念刚要回答，江离的微信电话横插一脚打进来覆盖了正在视频的通话。

乔念只好先接起他电话。

“怎么了？”她话音未落。

就听见江离急不可耐地说：“程绮死了！”

“什么？”乔念还沉浸在之前的松弛中没回过神来。

江离又说了一遍。

“程绮死了！高空坠楼。警察都来了，你要不要过来看看。”

乔念立马拿上外套匆匆出门：“你在那里等我，我马上过去。”

“好。”江离答应了，又问：“要不要我在外面接你。”

乔念进了电梯，点了-1楼的地下停车场，想了想，道：“嗯，我四十分钟内过去。”

江离道：“不着急，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
乔念一路风驰电擎开到江离说的地方。

酒店外面已经拉起警戒线，但她有江离带着很快突破拉起的围栏进入了酒店内部。

江离一边领着乔念进电梯，一边说：“出事的地点在酒店顶楼，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会上顶楼去。”

“我能见见人麽？”乔念问。

江离透过电梯镜面，望见乔念侧脸沉静，眼神平得像一汪深水。

他顿了顿。

“能。”

江离又紧接着说：“但是遗体被警方带走了，应该是送法医尸检，等法医那边确定了结果，我想办法带你去看。”

“嗯。”乔念应了一声，线条冷静得没一丝波澜。

江离看着电梯不断上升的数字，突然暴躁的抓了把头发，咒骂道：“靠！这叫什么事！我前脚才给你发了照片，还说等大秀结束就去找她问问怎么回事儿。结果人就没了。”

她刚经历了翟西城、程于婧和皮埃尔的死，对于程绮突如其来发生的意外事件，乔念谈不上意外或者别的情绪，或许早就有数。

“她…卷进了不该卷进去阴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