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头望明月，低头思故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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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到月亮上去看看。”罗塞尔对“颜”说

这时候已经不能称他为他了，序列1的知识皇帝，是地上的天使

“颜”平平静静地看着他，想了想，说：“月亮上，没有漂亮的女孩子。”

罗塞尔差点喷了

“你拿我当什么人？？”执政官愤怒地冲着外神指手画脚，然而总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

“颜”呆愣地看着罗塞尔，没理解祂的意思，思考了一下继续说

“也没有月亮的宫殿，和玉石做的兔子……”

罗塞尔瞬间安静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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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嫦娥，月宫和玉兔，是吗？”

良久之后，罗塞尔仿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

“是那个周明瑞告诉你的吧……”祂露出一个苦笑，“真没想到，这时候还能听到这几个词……要不是我把那些当童话故事讲给贝贝听，我自己都快忘记了……”

“颜”轻轻的点了点头

“月亮上没有好东西。”祂对罗塞尔说，语气依旧平板，但罗塞尔却从中听到了一种担忧的意味

“那里不安全，黄，你要当心，要好好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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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塞尔拍胸脯，信心满满地说：“我知道我知道！我做了万全的准备！你就放心吧！”

“传说怎么可能是真的——而且这也不是我老家嘛。”穿越者耸耸肩，露出了一个轻快的笑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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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塞尔回归地球的时候，天空悬着一轮血红的月亮

“颜”在悬空城堡迎接祂

“黄，你回来了。”外神说：“欢迎，想吃点什么吗？”

知识皇帝没有理祂

男人平时总露着玩世不恭吊儿郎当表情的脸上，如今一片冷漠森严
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。”祂向外神发问

“这个地方……这个该死的，见鬼的破地方……”语气逐渐急切混乱起来，窥秘人途径的天使猛然上前一步，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拽住外神的手臂

像是一个陷入困境的人正在疯狂挣扎，想要寻求一个答案

“不对的……你应该不知道……不，你知道，你说了那种话……你知道这里，是我的【故乡】——”话语破碎，罗塞尔向着“颜”声嘶力竭地吼道

“——你说啊！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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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外神平铺直叙地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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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塞尔·古斯塔夫拂袖而去

在此后漫长的时光里，祂再也没有来到空中城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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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朵细小的火焰在空中燃起，红天使从其中悄然浮现，祂看着外神凝固如雕像的背影，难得没有开口嘲讽

“红。”外神的声音依旧平板，毫无情绪，祂向着红天使发问：“人类，是不是都有一件非常在意的事物？”

梅迪奇点了点头

“我所执着的是信仰，那么罗塞尔那个家伙，应该是……故乡。”红天使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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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性是什么？

是执著吧，是在意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