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堡灰雾杂货铺，金瞳卫星直播间

220

“周明瑞那小子现在在哪呢？”红天使再登上空中城堡的时候，兴冲冲地询问“颜”

“贝克兰德。”外神回答，“他在那里做侦探，化名夏洛克·莫里亚蒂……”

祂停了一下，因为此时罗塞尔正在沙发上滚来滚去，发出狂笑，同时念叨着一些诸如“教授”“福华”之类的谁也听不懂的词

梅迪奇大步流星走过去，把靠枕按到了罗塞尔脸上

世界安静了

221

——如果不算三秒钟后黑皇帝愤而跳起，要跟红天使一决雌雄的话

222

“颜”已经对红黄组的打打闹闹习以为常，绕过小学生打架的两位天使真神，走到幕布前开始投影

画面上，克莱恩正在与一个黑衣人拼死搏斗，最终将其反杀

祂的眉头轻轻一皱，向后一伸手，准确地从打成一团的二人中拎出了红天使

“红，这个欺负周的人，是猎人序列。”外神平铺直叙地说

“这跟我有关系吗？！”梅迪奇一边奋力挣扎，一边反驳：“又不是所有猎人都是老子的徒子徒孙！”

“颜”说：“哦。”

然而仍旧没有放开拎着红天使的手

223

仨神灵天使看着投影中的克莱恩忙东忙西，准备献祭仪式后逆行四步，身形瞬间消失

“他去哪了？”罗塞尔惊讶地一锤桌子

“不知道，我看不到。”外神回答

梅迪奇正在试图用火烧“颜”的手，听外神这么说，停住了动作：“不会吧？你的眼睛不是……吗？怎么可能看不到？”

“源质。”“颜”把梅迪奇没有说出口的词语补全了，祂松开手把红天使放开，一指遥遥点向红天使眉心的旌旗印记

“只有源质才能对抗源质。”外神说，“我看不到周，是因为，他此时正在【源堡】之中。”

224

“颜”的神色很认真，祂看着红天使，说：“红，周是朋友，他的秘密，你不能告诉其他人。”

红天使沉默了半晌

祂说：“好。”

225

之后，克莱恩和前来的警察描述了幕后主使者，“颜”闭上了双眼，再睁开时，幕布上出现了一个衣着华丽到浮夸，脸庞瘦削有胡渣的中年男人

“他是因蒂斯的大使……”“颜”缓缓转头，默默地盯着罗塞尔

“我几百年前就被他们整死了！这货跟我没关系！”罗塞尔大喊道

“颜”微微点头，认可了这个说法，又转回去了

罗塞尔顶着梅迪奇羡慕嫉妒恨的目光

吹起了口哨

————

小克被刺杀了

工具神的迷之双标

工具神的眼睛是源质

也就是说克莱恩把源堡当杂物堆，罗塞尔把源质当卫星直播电视

你俩牛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