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得握住手里面的袖子，垂着头不敢看他。“抬起头。”沈S棠僵硬地抬头，和玄澈带着笑意的眼眸对视。“今日这纱裙倒是不错，颜色很衬你。谢陛下。这里无旁人，不必这般客气。”玄澈抬起手，声音很淡：“过来。”沈S棠膝行靠近，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臂远。玄澈抱着膀子，似乎有点不怎么满意。沈S棠能够感觉得到他的眼神，无奈，提着膝盖继续靠近。一阵大力，她轻呼，跌进了天子的怀中。头顶是男人带着笑的声音。“笨。”腰间一松，撒花烟罗衫的腰带被解开，轻轻扔在地上。沈S棠梗着脖子，几乎呆滞，靠在玄澈的怀里面，任由男人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。只剩下肚兜和小裤的时候，玄澈不似往常那般作罢，手刚放在沈S棠腰间，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：“陛下。不愿？”玄澈不急，任由沈S棠握着自己，只看着她，良久，闷闷的声音传来：“嗯。若朕偏要呢？”那只小手松开，认命一般放在一旁，只是紧紧握拳，怀里的身子也僵硬得很。玄澈将她抱起来，扔在床榻深处，捻金银丝线滑丝棉被被抖开，轻轻覆在沈S棠身上。“罢了，朕同你说笑，囡囡可不能生气。”从六岁伺候在玄澈身边，沈S棠经常被东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们宠着叫囡囡，连带着当时还是太子的玄澈也叫她囡囡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就没有人叫过她囡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