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上课也不听，喝这提神的东西干啥？”“想喝。”“啧啧，一会晚上睡不着。”她说着，用手在自己眼睛下面比划了一下我的黑眼圈。我无语，翻了个白眼。“嗷！别绊我了！”我大声抗议，明显感觉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。“叫你对师姐不尊敬。”她捂着嘴轻笑，看上去很开心。“你做鬼也有，40多年了吧？”我再有不满，也不敢言，只悻悻地问她。“按理说，你这等级，做个灵体应该没问题，干嘛还做鬼。”以及为什么没有人收拾你。我心想。“不知道，有一天，一场大雾后，我就在这里了，一首没什么东西搭理我。”她低头数着步子。哦，环境灵体。学校里还有个大的。“师姐叫什么？”“林慧勤。”“挺好的。”我拿出咖啡喝了一口。只要那东西不招惹我，我还是安心摆烂吧。